寒山的诗风和100年前的王梵志一脉相承,也是口语体的白话诗。他生活在大唐盛世,却入山作了隐士。他与李白、杜甫同时代,放到星光灿烂的盛唐诗人堆里,他的诗艺算不上高超,但淹没不了个性的光辉。他生前寂寂无名,身后却声誉日隆,并绵延千年至今不断——白居易、王安石都写过访拟他的诗集的诗篇,苏轼、黄庭
寒山的生平保留在他的诗篇里。听他自述:“寻思少年日,游猎向平陵……联翩骑白马,喝兔放苍鹰。”(引自钱学烈《寒山诗校注》,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寒山少年时,过着富家子弟的生活。青年时,照例进京参加科举考试,可是,他因为奇怪的原因而落选了——据《唐六典》云:“吏部……以四事择其才,
评议研究
五四运动时期,中华大地开始大力倡导白话文。胡适在其《白话文学史》﹙1928年新月书店出版﹚中将寒山、王梵志、王绩三人并列为唐代的三位白话大诗人。由此,寒山始受到国人的青睐,大陆及台湾学术界纷纷撰文评议寒山,新中国成立后到八、九十年代,寒山研究更呈现出雨后春笋之态势
寒山诗具有独特的艺术风格,情景交融, “信手拈弄”,“机趣横溢”(《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百四十九))。程德全在《寒山子诗集跋》(见清宣统二年(1910年)刻本)中指出“以诙谐谩骂之辞,寓其牢愁悲愤之慨,发为诗歌,不名一格,莫可端倪”;王宗沐序《寒山子诗集》(见明台州计谦亨刊刻本)有“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