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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录部·救患二原文

  晋荀顗仕魏为侍中时曹爽专权何晏等欲害太常傅嘏顗营救得免。

  成都王武帝第十六子也。陆机为殿中郎赵王伦辅政引为相国参军伦将篡位以为中书郎伦之诛也。齐王冏以机职在中书九锡文及禅诏疑机与焉遂收机等九人付廷尉赖与吴王晏并救理之得减死徙边遇赦而止。

  石崇为太仆刘舆兄弟少时为王恺所嫉恺召之宿因欲坑之崇素与舆等善闻当有变夜驰诣恺问二刘所在恺迫卒不得隐崇径进於後斋牵出同车而去语曰:年少何以轻就人宿舆深德之。

  傅祗为侍中时裴楷子瓒娶杨骏女及骏诛楷以姻亲收付廷尉赖祗救护得免犹坐去官。

  孙琰为都官从事时江统为愍怀太子洗马及太子废处金墉贾后讽有司不听宫臣追送统与官臣冒禁至伊水拜辞道左悲泣流涟都官从事悉收统等付河南雒阳狱付郡者河南尹乐广悉散遣之系雒阳者犹未释琰说贾谧曰:所以废徙太子以为恶故尔东宫故臣冒罪拜辞涕泣路次不顾重辟乃更彰太子之德不如释之谧语雒阳令曹摅繇是皆免。

  萧隆为殿中将兵齐王冏砆诛交冏左司马嵇绍奔散赴宫有持弩在东阁下者将射之隆见绍姿容长者疑非凡人趋前拔箭於此得免。

  崔岳字元嵩为朝鲜令初刘曜有罪亡与曹恂奔於刘绥绥匿之於书匮载送於王忠忠送之朝鲜岁馀饥窘变姓名客为县卒岳见而异之推问所繇曜叩头自首流涕求哀岳曰:卿谓崔元嵩不如孙宾硕乎!何惧之甚也。今诏捕卿甚峻百姓间不可保也。此县幽僻势能相济纵有大急不过解印绶与卿俱去尔吾既门衰无兄弟之累身。又薄未有儿子卿犹吾子弟也。勿为过忧大丈夫处身立世鸟兽投人要欲济之而况君子乎!给以衣服资供书傅曜遂从岳质通疑滞恩顾甚厚岳从容谓曜曰:刘生姿宇神调命世之才也。四海脱有微风摇之者英雄之魁卿其人矣。曹恂维於屯厄之中事曜有君臣之礼故皆德之郭阳为将军太安中并州饥乱石勒与诸小胡亡散乃自雁门还依宁驱北泽都尉刘监欲缚卖之驱匿之获免勒,於是潜诣纳降都尉李川路逢郭敬泣拜言饥寒敬对之流涕以带货鬻食之并给以衣服勒谓敬曰:今者大饥不可守穷诸胡饥甚宜诱将冀州就因执卖之可以两济敬深然之会建威将军阎粹说并州刺史东瀛公腾执诸胡於山东卖充军实腾使阳与张隆虏群胡将诣冀州两胡一枷勒时年二十馀亦在其中数为隆所殴辱敬先以勒属阳及兄子时阳敬族兄也。是以阳时每为解请道路饥病赖阳时而济。

  裴楷为镇南将军初大康末汝南王亮被害亮子西阳县公散骑常侍时年八岁楷与之亲姻窃之以逃一夜八迁故得免。

  秦璩与陈训同乡人也。训善占候会陈敏作乱遣弟宏为历阳太守训谓邑人曰:陈家无王气不久当灭宏闻将斩之璩时为宏参军乃说宏曰:训善风角可试之如不中徐斩未晚也。乃赦之。

  祖纳为太子中庶子齐王冏议赵伦收冏弟北海王实及前皇门郎弘农董祚弟艾与冏俱起皆将害之纳上疏救焉并见宥石勒门邓攸为郎时也。(失名氏)永嘉末攸为河南太守没于勒勒宿忌诸官长二千。

  石闻攸在营驰召将杀之攸至门门识攸攸求纸笔作辞候勒和悦致之勒重其辞乃命勿杀。

  钱举吴兴武康人也。沈劲亦武康人也。劲父充与王敦构逆众败而逃为部曲将吴儒所杀劲当坐诛举匿之得免。

  郭舒为荆州别驾荆州士人宗尝因酒忤刺史王澄澄怒叱左右棒舒厉色谓左右曰:使君过醉汝辈何敢妄动澄恚曰:别驾狂邪诳言我醉因遣人扌舀其鼻炙其眉头舒跪而受之澄意少释而遂得免荀羡为徐州刺史监青州军事。又领兖州刺史镇下邳羡自镇来朝时蔡谟固让司徒不起中军将军殷浩欲加大辟以问於羡羡曰:蔡公今日事危明日必有桓文之举浩乃止。

  桓冲温弟也。初朱绰兄宪及斌为西中郎袁真所杀绰从温平寿阳时已死辄发棺戮尸温怒将斩之冲苦请得免。

  嗣谯王尚之为骠骑谘议参军初王国宝之诛也。散骑常侍刘镇之彭城内史刘涓子徐州别驾徐放并以同党被收将加大辟尚之言於会嵇王道子曰:刑狱不可广宜释镇之等道子以尚之昆季并居列职每事仗焉乃从之。

  昙冰者沙门也。王起兵为王恭所杀子华时年十二在军中与相失随昙冰逃窜时刘牢之搜检觅华甚急昙冰使华提衣幞随後津逻咸疑焉华行迟冰呵骂云:奴子怠懈行不及我以杖捶华数十众乃不疑繇此得免。

  宋张荣为右将军王玄谟队主初张畅为南谯王义宣长史朝廷徵为吏部尚书未行义宣反遂拘留之及义宣败於梁山畅为军人所掠衣服都尽遇玄谟乘舆出营畅已得败衣遂排玄谟上舆玄谟甚不悦诸将请杀之荣救之得免报送都下付廷尉见原。

  王诞为司马元显骠骑长史元显讨桓玄欲悉诛桓氏诞固陈桓循等与玄志趣不同繇此得免循诞甥也。及玄得志诞将见诛循为之陈请。又言循等得免之繇乃徙诞广州。

  何尚之为尚书左仆射及元凶劭弑立进位司空领尚书令时三方兴义将佐家在都者劭悉欲诛之尚之诱说百端并得全免。

  沈焕为散骑郎元凶劭弑逆南郡王义宣起义劭收义宣世子恢及弟憬惨系於外令焕防守之焕密有归顺意谓恢等祸福与诸郎同之愿勿忧及臧质自白下上趋广莫门劭令焕杀恢等焕乃解其梏率所领数十人与恢等向广莫门欲出门者拒之焕曰:臧公已至凶人走矣。此司空诸郎并能为诸君得富贵非徒免祸而已勿相留亦值质至因以得出。

  沈庆之为建威将军封始兴公初申坦坐事将弃市群臣为之请莫能得将行刑庆之入市抱坦恸哭曰:卿无罪为朝廷所枉诛我入市亦当不久市官以白孝武乃原生命系尚方寻被宥复为骁骑将军。又王玄谟为宁朔将军北征受辅国将军萧斌节度及兵败斌将斩之庆之固谏曰:佛狸威震天下控弦百万岂玄谟所能当。且杀战将以自弱非良计也。斌乃止王僧朗殷外曾祖也。祖元素元嘉末坐染太初事诛遗腹亦当从戮僧朗启孝武救之得免。

  南齐戴僧静初没于魏後叛还淮阴太祖抚蓄之常在左右僧静於都载锦出为欧阳戍所得系兖州狱太祖遣薛渊饷僧静酒食以刀子置鱼腹中僧静与狱吏饮酒既醉以刀刻械手自折锁发屋而出归太祖匿之斋内以其家贫年给千斛。

  王晏为世祖领军司马中军从事中郎初晏父普曜为沈攸之长史尝虑攸之举事不得还时王奂为吏部转普曜为内职晏深德之及奂为丹阳尹而晏仕世祖府奂从弟蕴反世祖谓晏曰:王奂宋家外戚王蕴亲同逆党既其群从,岂能无异意我欲具以启闻晏叩头曰:王奂谨保无异志晏父母在都请以为质世祖乃止。

  王俭为侍中尚书令丹阳尹时江除太子中庶子领骁骑将军未拜门客通灭利世祖遣使捡藏此客躬自引咎帝甚有怪色俭从容启帝曰:江。若能治郡此便是具美尔帝意乃释。

  王广之为右卫将军初李元履与王融游狎及王融诛郁林敕元履随广之北征密令於北杀之广之先为元履父安人所厚。又知元履无过甚拥护之会郁林败死元履拜谢广之曰:二十二载父母之年自此已外丈人之赐也。

  梁徐勉为尚书仆射沈约尝侍晏值豫州献栗径半寸高祖奇之问曰:栗事多少与约各疏所忆少帝三事出谓人曰:此公护前不让即羞死帝以其言不逊欲抵其罪勉固谏乃止。

  柳世隆为郢州长史沈攸之举兵围郢城范为攸之所得令送书入郢城内,或欲诛之曰:老母弱弟悬命沈氏。若其违命祸必及亲今日就戮甘心如荠世隆素与善乃免之。

  褚渊为太宰初齐高帝受禅悉诛宋宗室近属将及刘季连等渊素善季连固请乃免。

  侯子鉴侯景将也。姚僧垣为湘东王记室参军侯景之乱逃归吴兴及兵大至乃被拘系子鉴素闻其名深相器遇因此获免。

  後魏崔浩为司徒初赵逸仕姚兴历中书侍郎为兴将齐难军司征赫连屈丐难败为屈丐所虏拜著作郎太武平统万见逸所著曰:此竖无道安得为此言乎!作者谁也。其速推之浩进曰:彼之谬述亦犹子之美新皇王之道固宜容之太武乃止拜逸中书侍郎。

  寇谦之嵩山道士也。毛之初在雒敬事谦之之为宋武帝子义兴司马後没于魏时谦之为太武所信敬营护之故得不死迁於平城。

  胡叟初从宋益州刺史吉翰入蜀时蜀沙门法成鸠集僧旅几千人铸丈六金像宋文帝恶其聚众将加大辟叟闻之即赴丹阳启申其美遂得免焉复还於蜀法成感之遗其珍物价值千馀金叟谓法成曰:纬萧何人能弃明珠吾以德请财何为也。无所受。

  北齐陈元康字长猷为右丞初高祖葬后崔忄窃言黄颔小儿堪当重任不崔暹外兄李慎以忄言告暹暹启文襄绝忄朝谒忄要拜道左帝发怒曰:黄颔小儿何足拜也,於是锁忄赴晋阳而讯之忄不伏暹引邢子才为证子才执无此言忄在禁与子才曰:卿知我意属太丘不子才出告忄子瞻云:尊公意正应欲结姻於陈元康瞻有女乃许妻元康子求其父元康为言之於帝曰:崔忄名望素重不可以私处言语便以杀之帝曰:若免其性命犹当徙之遐裔元康曰:忄。若在边或将外叛以英贤资寇敌非所宜也。帝曰:既有季之罪还令输作可乎!元康曰:尝读崔琰传追恨魏武不弘忄。若在所作而殒後世岂道公不杀也。帝曰:。然则奈何元康曰:崔忄合死朝野莫不知之公诚能以宽济猛特轻其罚则仁德弥著天下归心乃舍之忄进谒奉谢帝犹怒曰:我虽无堪忝当大任被卿名作黄颔小儿金石可销此言难灭。

  和雒兴为葛荣下都督时温子为广阳王深东北道行台郎中深军败子为葛荣所得雒兴与子旧识以数十骑潜送子得达冀州还京李楷执其手曰:卿今得免足使夷甫惭德自是无复宦情闭门读书励精不已。

  刘灵助粗疏无赖以卜筮为尔朱荣功曹参军建议初荣於河阴王公卿士悉见屠害时奉车都尉卢道虔兄弟亦相率朝於行宫灵助以其州里卫护之繇是朝士与诸卢相随免害者数十人。

  王则为侯景行台郎中颜之推为郢州管记侯景舀郢州欲杀之赖则以免囚送建邺景平还江陵。

  杨字遵彦为仆射陈王瑜琳弟也。为侍中永定元年使齐以陈郡袁宪为副齐以王琳之故执而囚之文宣帝每行载死囚以从齐人呼曰:供御囚每有他怒则召杀之以快其意瑜及宪并危殆数矣。遵彦悯其无辜每存护之天嘉二年还陈。

  後周张曜初为後魏将韩轨长史樊深初仕後魏征虏将军孝武西迁樊王二姓举义为东魏所诛深改姓易名游学於汾晋之间习天文及历之术後为人所告因送河东曜重其儒学延深至家因是更得逃隐。

  隋房彦谦初仕齐为齐州治中齐亡归于家周武帝遣柱国辛遵为齐州刺史为贼帅辅带剑所执彦谦以书谕之带剑惭惧送遵还州诸贼并各归首。

  元岩初仕周为内史中大夫宣帝嗣位为政昏暴京兆郡丞乐运乃舆榇诣朝堂陈帝八失甚切至帝大怒将戮之朝臣皆恐惧莫有救者岩谓人曰:臧洪同日尚可俱死其况比干乎!若乐运不免吾将与之俱毙诣合请见言於帝曰:乐运知书奏必死所以不顾身命者欲取後世之名陛下。若杀之乃成其名落其术内尔不如劳而遣之以广圣度运因获免。

  何稠为开府耿询伎巧绝人初为官奴後赐蜀王秀及秀废当诛稠言於高祖曰:询之巧思。若有神异诚为朝廷惜之帝,於是特原其罪。

  唐许绍为陕州都督武德中萧铣据荆楚江岭未宾遣开府李靖安辑之靖从远将数人驰傅至金州与庐江王瑗共击之破蛮贼邓雒进至夔州阻萧铣不得前高祖迟之因更发怒阴敕绍斩之绍惜其才为之请命,於是获免。

  温彦博为中书令先是杨纂为长安令有妇人袁氏妖逆为人所告纂诘问之不得其状袁氏後。又事发伏诛太宗以纂为不忠将杀之彦博以纂过误罪不至死固谏乃赦之。

  李安远朔方人隋州刺史彻子也。少袭父爵城阳公与王友善大业初坐叔颇当配流安远为之营护获免後为正平令。

  朱敬则长安三年为正谏大夫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时御史大夫魏元忠凤阁舍人张说为张易之兄弟所诬构将舀重辟诸宰相无敢言者敬则独具疏申理曰:元忠张说素称忠直而所坐无名。若令得罪,岂不失天下之望也。乃得免死。

  哥舒翰初为河西节度王忠嗣衙将忠嗣以为大斗军副使使别为将讨吐蕃天宝六载擢授陇右节度副使河源军使其冬王忠嗣下狱敕召翰方代之诸将或请以金帛行救忠嗣者翰惟以一单囊行曰:若道之将行以是足矣。如其不行多金帛亦奚以为翰至玄宗素闻其才虚心待之遂以为鸿胪卿兼西平太守摄御史中丞代忠嗣为陇右节度翰极言救忠嗣玄宗不从起入禁中翰叩头随帝而前言词慷慨声泪俱下帝感而宽之遂贬忠嗣为汉阳太守。

  王绰大历中为路嗣恭江西观察判官嗣恭将舀害判官李泌诛戮之绰说谕救解获免。

  李忠臣为淮西节度为大将李希烈所逐单骑赴京师因留奉朝请时常侍张涉承恩用事坐受贿财事露帝将以法绳之涉即帝在东宫时侍读也。忠臣奏曰:陛下贵为天子而先生以乏财抵法以愚臣观之非先生之过也。帝意解但令归田里前湖南观察辛京杲尝以忿怒杖杀部曲有司劾奏京杲杀人当死帝将从之忠臣奏曰:京杲合死久矣。帝问之对曰:渠伯叔某於某处战死兄弟某於某处战死渠从至战所独不死是以知渠合死矣。帝亦悯然不令加罪改授王傅而已。

  张光晟京兆人起於行间天宝末哥舒翰兵败潼关大将王思礼所乘马中流矢而毙光晟时在骑卒之中因下马授思礼思礼问其姓名不告而退思礼阴记其形貌尝使人密求之无何思礼为河东节度使其偏将辛京为代州刺史屡为将校譛毁思礼怒焉京惶惧不知所出光晟时隶京麾下因间进曰:光晟素有德於王司空比不言者耻以求恩授赏尔今使君忧迫光晟请奉命一见司空则使君之难可解京然其计而令之太原及谒思礼未及言旧思礼识之遽曰:尔,岂非吾故人乎!何相见之晚也。光晟遂陈潼关之事思礼大喜因执其手感泣曰:吾有今日子之力也。求子颇久终此相逢何慰如之即命同榻而坐结为兄弟光晟遂述京之屈思。《礼》曰:京比涉谤言过亦不细今为故人特舍之矣。

  杜佑为淮南节度时徐州张建封卒濠州刺史杜兼诬奏从事李藩摇动军情德宗诏佑杀之佑素重藩怀诏旬日不忍发因引藩论释氏曰:果报之事信有之不藩曰:信然曰:审如此君宜遇事无恐因出诏藩览之无动色曰:某与兼信为报也。佑曰:慎勿出口吾已密论持百口保君矣。德宗得佑解怒不释追藩赴阙及召见望其仪形曰:此岂作恶事人乃释然除秘书郎。

  裴度为东都留守司徒中书令太和九年李训等伏诛其亲戚疏远者皆在囚系,或以加流窜度上疏理之收治者数十家。

  李勉为梁州都督山南西道观察使勉以故吏前密县尉王晬勤俾摄南郑令俄有诏处死勉问故乃为权倖所诬勉询将吏曰:帝方以牧宰为人父母岂以譛言而杀不辜乎!即停诏拘晬飞表上闻晬遂获宥而竟为执政所非追入为大理卿谒见面陈王晬无罪政事举尽力吏也。肃宗嘉其守正即日除太常少卿王晬後以推擢拜大理评事龙门令终有能名时称知人。

  後唐墨君和镇州鼓刀之士也。镇州王初袭父位为节度为晋人所侵求救於幽州李威威出军为援时威兵势方盛以冲弱有窥图之志威再来赴援为弟俦夺据其位退无归路乃馆威於宝寿佛寺以威因已而失国。又感其援助之大事之如父谒威於其馆威阴遣部下伏甲劫抱持之即并辔归府舍军拒之竟杀威本疏瘦时年始十七当与威并辔之时雷雨骤作屋瓦皆飞有一人於缺垣中望见识之遽挟于马上肩之而去翼日但觉顶痛头偏盖因为有力者所挟不胜其苦故也。既而访之则君和也。遂厚赏之。

  任圜为潞州刺史从庄宗攻镇州及城溃诛元恶之外官吏咸保其家属亦圜横身以固护焉。

  周王知权唐景思纪纲之仆也。景思初仕汉为氵公淮巡检屡挫淮贼时史弘肇氵刑黩货多罗织南北富商杀之以利其财大开告密之门景思部下有仆夫希求无厌虽委曲待之不满其心一日拂衣而去见弘肇言景思受淮南厚赂私贮器械欲为内应弘肇即令亲吏殿三十骑往收之告者谓收吏曰:景思多力十夫之敌也。见便杀之不。然则无及矣。收骑至景思迎接有欲擒之者景思以两手抱之大呼曰:冤哉!景思何罪设。若有罪死亦非晚何不容披雪公等皆丈夫安忍如此都将命释之引告者面证景思言受淮南赂景思曰:我从人家人并在此。若有十缗贮积亦是受赂言我贮甲杖除官赐外有一事亦是私贮使者搜索其家惟衣一笥军籍粮簿而已乃宽之景思曰:使者但械系送我入京先是知权在京闻景思被诬乃见弘肇曰:唐景思赤心为国某服事三十年孝於父母义於朋友被此诬枉何以伸陈某请先下狱愿公追释景思免至冤横弘肇ê之令在狱日与酒食景思既桎梏就路颍亳之人随至京师众保证之弘肇乃令鞫告事者具伏诬舀即斩之遂奏释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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