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家善从百里的崇川远道而来,我们在冒巢民先生的堂中相聚小酌。席间得知白生璧双也恰好住在河下,我欣喜万分,多次派人催促他前来。不久,白生便怀抱琵琶到来,他轻拨琴弦,随着节拍,婉转地弹奏了几首陈隋时期的乐曲,技艺之高超,令人陶醉。然而,我心中却莫名涌起一股悲伤,不知缘由。聚会结束后,
这首词序较长,记叙了在冒巢民先生堂中听白生抱琵琶弹唱后引起的无限悲慨。冒巢民,即冒襄,字辟疆,自号巢民。江苏如皋人。明亡以后,他隐居不仕,以著书自娱,工于诗文,是清初著名文学家。序文中强调小饮冒巢民先生堂中,而联系作者二十岁遭受明亡之痛的身世,从中可以透露出“悲从中来”的消息,而这正是词中